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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的天使梦,我只是个凡人

发布:2018-09-06 10:23:17 | 查看:

摘要:临近午夜,医院依然灯火通明,住院部墙外的池水映着惨白的灯光,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。天空并不算黑暗,隐约可见几颗不知名的星,像极了夜晚值班人的眼睛。病房走廊陪护的家属都已经


临近午夜,医院依然灯火通明,住院部墙外的池水映着惨白的灯光,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。天空并不算黑暗,隐约可见几颗不知名的星,像极了夜晚值班人的眼睛。病房走廊陪护的家属都已经入眠,偶尔的一阵鼾声格外让人安心。我坐在办公室的窗边发呆,享受着夜班短暂的宁静和闲适。

 

与闹事者的争吵并没有过多地影响到我,我照常处理好医嘱,写完了病历,还顺便去查了房。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,我似乎忘记了对方的辱骂、诽谤,忘记了自己的委屈,甚至忘记了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一小时前。我望着那倒映着灯光的池水,好奇它此刻风平浪静的水面上到底映着的是我的麻木,还是我的释怀。

 

具体的缘由无从说起。大概是我以医生角度表述的观点,他不同意;而我拟定了的方案,他又不满意;而他想要的方法,我又无能为力。也许所有的“医闹”故事大概都一样吧,只是程度略有不同。闹事者众志成城,各司其职,战术表现为打砸伤人或辱骂拉扯,战略要求为贼喊捉贼、道德绑架……目的只有一个:在舆论上压制你,在精神上击垮你,在生命上威胁你。我可以顺从他,做一点所谓的“变通”,可偏偏我吃软不吃硬——我是个医生,不是配合你演出的佣人。

 

 

“可能要挨揍了”我当时在心里默然地想。

 

“你以为能抗揍就行了?”经历过数次医闹的老张曾说,“还得扛得住唾沫,能淹死人的那种”。可惜老张直到辞职也只是告诉了我这个事实,却没有告诉我该如何处理。也许他也并不知道吧,否则他怎么会辞职呢……

 

病区呼叫铃响了,护士匆忙的脚步打乱了我的思绪。回过神,走到洗手池清洗一下满是油垢的脸,精神愈发好了。索性又拿起书架上的《心术》,兀自翻开来。

 

 

 

我曾常常喜欢翻阅六六的这本小说,从学医之处、实习之时、工作之后,每当烦闷或兴致来临时便会捡起品读几段,想象着书中人物的所看所想。老张以前总嘲笑我在心术的乌托邦里意淫。我对此不为所动,总觉得医生的最高状态大概就是成为六六笔下“仁心仁术”的天使。后来不知道是工作忙了,还是看疲惫了,渐渐地翻阅得少了。书依旧存放在我的书架上,像一尊偶像,接受我偶尔崇拜的目光。

 

“作为一个医生,首先你要有仁心,其次才是仁术”书中院长的讲话对于当前的我特别有冲击力。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好医生?闹事者质问我之前,我也时常在问自己。我有精湛的医术吗?有至善的医德吗?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,是否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医者?我只记得当初义无反顾地出发,深知自己从事医疗行业之后就会一直在路上,信念就像哈罗德.弗莱去找奎妮一样坚定。我庆幸自己行过的小善,治过的疾病,还有接受道德褒奖时的满足感,可我现在最感谢的,还是不卑不亢、坚持原则的自己。

 

 

 

“仇医”是多么恐怖的新词,真实地出现在我们身边。好事者前一秒口中的“天使”,一旦达不到标准,便在他们的口诛笔伐之下,成为了吃人血的恶魔,落得遍体鳞伤。

 

我们本来就不是天使啊,我们也有七情六欲,病人不理解会委屈,好事者吵闹会生气。可我们也不是恶魔啊,哪有那么多的“医生杀人事件”,病人着急的时候也会紧张,最害怕的亦是死亡,无论灵魂还是肉体。

 

我们只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人,只是因为喜爱这身洁白而从事了特殊的行业,为何会成为宣泄愤怒的对象呢?

 

对于有理的诉求,请合理合法、有理有据、措辞达意;对于不合理的要求和无礼的诽谤,对不起,医务人员应该有基本的人的权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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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铃声响起,是老张。

 

“听科室小护士说,你受委屈了”老张一副长辈的口气。

 

“还好,你要不要听我教科书般的处理”我不甘示弱。

 

“我是来提醒你早点休息,你看看几点了?明天应该还有手术吧,调整心态,好好休息,你还有‘嗷嗷待哺’的病人呢。”

 

挂掉电话,合上书,想起老张的嘱咐,会心地笑了。

 

“老张你可真会安慰人,明天三台手术呢,我可是下夜班啊”。

 

窗外的天空并不算黑暗,几颗不知名的星像极了夜晚值班人的眼睛。

 

文章转自医联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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